第9章

    

何雨柱這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把許大茂兩口子也整不會了,

光是有脾氣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撒。

婁曉娥氣呼呼了半天才指著何雨柱說,

“你你你……”打了半天的結巴,就是冇有說出一句回擊的話語。

這許大茂看著自己和媳婦都被何雨柱羞辱成了這樣,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下等於是把許大茂徹底激怒了。

他看著門後麵有一塊剩半截的板磚,拿起來就要往何雨柱頭上蓋,

這何雨柱可不能忍,他迅速地望著四周,

然後立即抄起擀麪杖就要和許大茂乾。

熟不知,剛纔他們兩個人在廚房裡吵得激烈,

早就惹得全院子裡的人上來偷聽了。

這下秦淮茹再也按捺不住,她首當其衝地拽過來家裡的看門犬。

這隻看門犬就是土種的大狼狗,性子特彆剛烈,

但是對主人是十分的友好和忠誠,主人讓它往東,它絕不往西。

秦淮茹氣憤地帶著大狼狗衝進了廚房,

隻聽得這隻巨型野獸大聲狂吠,

把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嘴給堵得嚴嚴實實的。

特彆是許大茂,狗撲過來的時候他直接嚇得後退癱倒在了地上。

這許大茂說白了就是個光說不乾假把式的主,

隻要有婁曉娥在跟前的時候許大茂就像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脾氣,

隻要婁曉娥一脫離他的視線,許大茂就原形畢露,

他哪敢和人家鬥啊,他得多的人家遠遠兒的。

被屈服的許大茂放下了手中的半塊板磚,

看到二大爺緩緩地走進廚房,哭唧唧地走到二大爺跟前,還嬌氣無辜地對二大爺訴苦,

“二大爺啊,你看他們,這就是欺負人啊!”

然後婁曉娥也跟著哭了起來,走到二大爺的麵前兩眼一瞪,腦袋擺出挑釁的姿勢衝著秦淮茹和何雨柱說到,

“就是啊二大爺,他們就是臭流氓,不講理,還把我們家大茂給打傷了。”

說完,二大爺看了看上下打量許大茂,

這時許大茂反應了過來,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痛苦地和二大爺說到,

“二大爺,你是冇看著這孫子剛纔那把我給揍的。”

而答案也仔細地看了看許大茂嘴上的傷,並冇有即時調解雙方矛盾的意思,

因為在愛麵子的二大爺看來,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要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這個時候的二大爺,早就已經不把自己當做是這個院子裡的大家長了,

他一昂首,緊接著又把雙手背了過去,把自己想象成了掌握生殺大權的統治者。

瞬間二大爺瞪大了雙眼,眼神犀利地盯著何雨柱,

二大爺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他要在完備麵前展現出他自認為壓迫感十足的氣場。

然後雙手緩緩指著鍋裡的魚,質問到何雨柱,

“你乾的?”

短短的三個字,擲地有聲,聲聲響如平地驚雷。

劉海中心裡也竊喜著剛纔自己霸氣側露的表現。

這許大茂豈是個忍氣吞聲之輩嗎?

他一句話打破了難得的沉靜,

衝著秦淮茹就是一頓輸出,

“你瞅啥,這眼睛散光還是近視,不想要就扔了”

就許大茂這一句話,讓依舊沉浸在自我世界裡的劉海中被打回了現實,又開始質問道,

“說,你從哪兒搞到這麼一條魚的?”

這些事徹底讓何雨柱失去了表情管理,

眼看著事情就要暴露了,他開始氣急敗壞,

頭上都開始滋滋冒虛汗了,內心緊張的他冇有辦法直視屋子裡的每一個人 。

許大茂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何雨柱反常的表現讓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所以許大茂暫時選擇了沉默,免得遭罪。

許大茂也在偷摸摸地四處觀望著,

他在找剛纔何雨柱使喚過的擀麪杖,

隻要他冇有看到擀麪杖,

他的心裡就會惶恐不安,

因為他生怕何雨柱比他更早發現擀麪杖,

真要是那樣的話,

許大茂可就倒了大黴了,

雖然一個小小的擀麪杖算不上啥尖銳的利器,

但是許大茂也覺著這人要是捱上那麼一棍,

那也疼的受不了啊!

終於,許大茂看到這個擀麪杖在秦淮茹的手裡,

這時候許大茂的心裡可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許大茂開啟了回血模式,再次向對方展開了攻勢,

“我告訴你傻柱,你老實交代,這魚哪兒來的?”

秦淮茹也心虛了,她也不敢正眼瞧著大傢夥。

何雨柱這個時候一臉憐惜地看著秦淮茹,

何雨柱不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因為這件事情而有所牽扯,

看到她一臉愁容的站在那裡,何雨柱更是坐不住了,

他心裡暗暗發誓,

一定誓死保衛心上人的周全,

就算自己深陷囹吾,

也決不會讓秦淮茹一起趟這個渾水。

於是何雨柱暴動的小宇宙瞬間爆發,

乾脆利落,一點不托泥帶水大的站了出來說道,

“這魚就是我偷的,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每一字每一句何雨柱都是著重地從口中蹦出,

他堅毅的目光和極富鋒芒的語氣,

像極了那些視死如歸的英雄。

說完,何雨柱很是瀟灑地將臀部靠在了灶台邊上,兩腿交叉站立,擺出了一個很潮流而闊氣的姿勢,一臉不屑一顧地掃視著待在廚房裡的每一個人。

劉海中對於何雨柱這般爽快不拖遝的承認,

內心表示非常的欣喜,對著眾人吆喝說,

“那承認就好辦嘍,走,下樓開會。”

這下劉海中又如願的在眾人麵前賣弄自己的優越感,

這個時候秦淮茹於心不忍何雨柱因為這件事情遭到批鬥,

連忙上前阻止二大爺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我求您了,這種小事兒犯得著開全院的大會嗎?”

可是劉海中哪顧得了這些兒女情長,他隻知道剛纔何雨柱的魯莽行為讓劉海中儘失顏麵,所以劉海中怎能讓這件事情草草翻篇。

說到底劉海中就是利用能體現自己的輩份和地位,為了用這種殺雞儆猴的方式為自己挽尊罷了。

就這樣,劉海中的手指直直地指著鍋裡的魚,就像是單位裡的上司斥責員工的講到,

“你居然和我說偷竊的行為是一件小事,他今天偷的是一條魚,那明天呢?明天是不是就要把這個四合院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