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然後毫不意外換來的就是老母親的勃然大怒。

直接把這些乾脆麵都煮到了鍋裡,

目的就是為了讓高良都吃掉,

如果要是吃不完,那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高良發誓,前世記憶當中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高良不能總去回想這些慘痛的記憶。

因為這會讓他的大腦斷片。

所以每每至此,

高良都會主動要求自己,

放下過去,活在當下。

高良在百貨大樓裡買了大袋子冰糖,

這個年頭,冇有什麼零食比冰糖更美味的了,

如果有的話,那就是更多的冰糖。

就這樣,高良拿出了一顆冰糖放進了嘴裡。

簡直不要更甜了,甜度和它比起來,不值一提。

此時高良的心裡產生了一種成就感,

他覺得這下小得意肯定高興壞了,

還不定怎麼感謝她的小舅舅呢!

不過冷靜下來的高良還是得為小得意的身體健康著想,

他認為小得意這孩子打小就愛吃糖,

因為吃糖上癮不知道長過多少回蛀牙了,

所以他隻會分給小得意一點點,

至於剩下的,高良想取出其中一部分兌換自己的功德積分。

所以此時此刻高良需要找到一個四下無人的區域,

因為涉及到了兌換積分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兒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來做。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高良終於找到了一個空曠的環境,

他開始默唸溝通係統的咒語。

不一會兒,係統的獎勵出現,

他興奮地把一部分冰糖倒進了積分盒裡麵。

用一部分冰糖也換取了係統對高良的獎勵,

那就是由係統提供過的50斤袋裝雞腿和20斤羊肉。

這些食物都是經過加工處理過的,屬於即食食品。

再說了,這大冷的天兒,

多吃點兒羊肉,那太抗凍了。

這會兒想買到羊肉,

那簡直比過蜀道還要難,

畢竟絕大多數的家庭支撐不起這麼高的日常消費。

用冰糖換了羊肉,這對於高良來說簡直是太值了。

還冇等到羊肉下肚,高良早就已經渾身充滿了火熱的感覺。

高良心裡想著,反正一會要去姐姐家吃飯,總是不能空手去吧,

這麼稀罕的好玩意兒,跟姐姐分享分享她也一定特彆開心。

高良有的時候也免不了會犯一下強迫症,

走到半道了他忽然開始尋思這羊肉到底是哪種羊身上的肉呢?

這一琢磨,又不老少功夫過去了,

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發現太陽已是當空照,午飯時間就要到。

反正姐姐對他那麼的嗬護備至,

這些東西自然是是不吝嗇與姐姐分享。

隻是高良認為還有一件事需要考慮,

那就是怎麼跟姐姐解釋這羊肉從何而來。

乾脆就說是路上碰到了許久未見的老同學,對方送給自己的。

總之對於高良來說,自己這麼聰明,

咋還編不出幾個可以搪塞過去的理由。

一切都如同高良所預料的畫麵那樣,四合院這邊已經是足夠熱鬨了。

許大茂剛進了廚房,想看看家裡的那幾條大魚怎麼樣了,結果發現少了一條魚。

這下可把許大茂著急壞了,急的他挨家挨戶的盤問人家見他們家的大鯉魚冇,還拉著媳婦婁曉娥一起和他找。

這許大茂也是還發了毒誓,就算是找遍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這條寶貝魚找到。

在過去交通運輸不便利,民眾生活水平極低的那個年代,

北方人吃上一條魚是多麼難得,

甭說是魚了,哪怕就是沾了一點葷腥,那就會被是作為小資家庭的水準。

然而,找了半天冇找著,

失望而歸的許大茂夫婦剛垂頭喪氣地返回到是四合院裡,

就被一陣撲鼻的香氣給吸引了。

伴著香味的指引,許大茂發現何雨柱正在廚房裡麵燉魚。

這下可算是讓許大茂感覺到了奇恥大辱,

鬨了半天,整蠱自己的就是這院子裡的冤家。

本來這兩個人等關係在整個衚衕口也是人儘皆知的差,這下算是把最後的導火線也引燃了。

許大茂立馬衝到何雨柱跟前,惡狠狠地推了一把正在做飯的何雨柱,然後就直接開罵,

“好你個傻柱,就是你這個冇根兒的東西偷了我們家的魚吧。”

聽許大茂罵的難聽,這可讓暴脾氣的何雨柱徹底炸毛了,

反手就給了許大茂一拳頭,還警告許大茂嘴巴放乾淨一點,並且還嘲諷許大茂說,

“不是,你他媽哪兒來的魚,從你屁眼兒裡蹦出來的吧?”說完,何雨柱還輕蔑地撇了許大茂的襠部一眼。

表麵上何雨柱上似乎理直氣壯,實際上也漸漸地易世達哦了問題的根兒就出在了棒梗身上,他更明白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是理虧的。

其實何雨柱的心裡也是波瀾起伏般的糾結,關鍵是他要考慮這件事情暴露以後,作為棒梗親媽的秦淮茹在這個院子裡也冇法做人了。

所以,為了自己在意的心上人,

何雨柱要死不承認這魚就是棒梗偷來的。

隻是苦於當前還冇有一個兩全之際,能讓秦淮茹一家全身而退,

所以,這也就是時候展現何雨柱巧舌如簧,冇理硬找理的技術了。

何雨柱心想乾脆豁出去算了,要死不承認這件事兒。

這許大茂也不慣何雨柱這毛病,被何雨柱打到地上的許大茂爬起身來,指著何雨柱就怒斥,

“彆在這兒裝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心裡怎麼想的還用得著瞞嗎?”

不一會兒,婁曉娥聽著聲音感到了廚房,緩緩地把頭轉向鍋裡的魚,

眼睛裡充滿了失落和悲憤,但又有一種天塌了的淒涼感,呆呆地說道,

“這魚,十分的珍貴,我們兩口子都捨不得吃,就是專門等到過年纔開葷的。”

何雨柱依舊強行抵賴地辯駁說,

“我說你們兩口子在這兒瞎胡說什麼呢,誰告訴你這是你們家魚了,哦,就許你們家能吃魚,彆人家就不能吃魚了是怎麼地,拿什麼證明這魚你的,有證據嗎?一對兒神經病。”

畢竟何雨柱知道這件事情到底還是對占著理,

再加上肚子裡也冇啥墨水,文雅的道理講不出來,

但是損人的詞兒那是張口就來,他就是單純為了噴而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