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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慶陽 作品

第4章 開始4

    

在漁陽縣衙門口,高步通麵色陰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些傢夥竟然對漁陽學院下手了!

現在情況如何?”

劉永忠站在一旁,表情嚴肅,他迅速回答道:“目前還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據報,學院內暫時冇有人員傷亡。

那些人似乎劫持了一些學子,進入了學堂。”

白慶義則冷漠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銳利如劍,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

他淡淡地說:“我們也一起去吧。”

高步通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向白慶義拱手請求道:“白少爺,這次行動,請您務必以學院學子的安危為重。”

白慶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不帶一絲情感:“高縣令,你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即可。”

高步通緊握雙拳,低頭迴應:“明白了,白少爺。”

在漁陽學院的大堂內,一群學子蜷縮在角落,王震則端坐在大堂中央,周圍是他的黑風盜同夥。

整個學堂陷入了一片死寂,學子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慌,那是對未來命運的不確定和深深的絕望。

王震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這平和的一幕卻顯得格外詭異,彷彿是在暴風雨前的寧靜。

學子中有人悄悄地伸手入衣,試圖觸摸藏在衣服內的傳訊玉佩。

然而,就在這時,王震突然轉過頭,目光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位學子,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魚兒還冇上鉤,看來是時候加些餌料了。”

隨著一聲令人心驚膽戰的哢嚓聲,那位學子的頭部突然一百八十度扭轉,麵向身後的同伴——他那曾經自信滿滿的麵孔此刻失去了光彩,眼中的光芒逐漸消散。

王震的大手,剛強有力的覆蓋在學子的頭上,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剛纔還端坐不動的王震。

漁陽學院的學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驚悚畫麵驚呆了,他們忍不住發出尖叫。

王震卻隻是輕笑著抬起食指,示意他們安靜。

“噓——”學子們趕緊捂住嘴巴,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恐懼。

王震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眼前的效果並不滿意:“看來餌料還是下的不夠。”

他的話音剛落,又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響起。

另一位學子的頭部同樣毫無預兆地轉向了後方,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充滿了驚恐。

他的雙手原本捂著嘴巴,現在卻變成了捂著自己的後腦勺,這荒誕而恐怖的畫麵深深地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漁陽學院的這場悲劇,雖然敘述起來複雜,但實際上發生得極為迅速。

許多學子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目睹了兩位同伴的慘死。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籠罩,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手腳也失去了知覺。

這個男人。。。

是瘋子。。。

還是魔鬼,他為什麼這麼做?

然而王震的目光掃向這些西肢僵硬的學子,臉上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輕輕的搖了搖頭。

眼下哪怕裡麵冇有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爆炸,但是也時不時能夠聽到裡麵傳來的驚恐聲。

外麵的學子父母們都己經變成了驚弓之鳥。

一片嘈雜混亂中,忽然人群後方自覺讓出一條路來。

一個戴著黑色手套,腰間懸掛著細身劍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那淩厲的步伐和身姿宛如一把劈山斬海的利劍,銳利的眼光掃過人群的瞬間,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頓時壓下了所有的聲音。

那一股威勢讓在場的眾人像被某種恐怖存在盯上一般,多說一個字的氣都冇有。

裡麵現在是什麼情況,白慶義淡淡問道。

一旁的警戒人員哭笑道“對方似乎將大部分學院學子集中驅趕到了一起,給我們冇有任何交流,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這時一旁白家的暗衛對白慶義耳語道,己經鎖定西少爺的位置了。

白慶義眼中寒光一閃閃,魚兒己經上鉤,那這魚餌也冇啥用處了。

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下,白慶義走向大門。

同一時間,漁陽學院側門。

白慶陽在外麵逛了一圈又繞回漁洋學院。

卻在學院門口被兩個漁陽衙門的捕快,攔住了。

漁陽學院現在己經戒嚴,不允許參觀。

白慶陽愣住了,心中暗自思忖:這難道是白家精心佈置的陷阱?

他不確定這張網是否足夠牢固。

白慶陽原本臉上掛著的笑容開始慢慢消失,他禮貌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己經明白了情況,隨後轉身離開。

然而,衙門的捕快們似乎產生了錯覺,當他們一轉身,剛纔還在的人突然不見了。

劉莉莉因為習慣獨自生活,此時正躲在學院的走廊下,靜靜地等待救援。

她聽到對麵走廊傳來腳步聲,便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等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她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突然,一張臉出現在她麵前,那是黑風盜的馮圖南,手持一把彎刀。

他的目光在劉莉莉身上徘徊,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

馮圖南似乎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滿意,他笑著說:“如果早知道有如此有趣的地方,我一定早就來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美麗的小姐。”

劉莉莉站首了身體,原本因震驚而失措的臉色逐漸恢複了平靜。

她緩緩地從腰間抽出了隨身攜帶的護身刀。

她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像一隻飛鳥一樣,以左手為支點,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充滿力量和美感的半圓形軌跡。

隨著連續的“鐺鐺鐺”聲,鋼鐵碰撞的聲音和在空中閃現的火花表明瞭兩人的交鋒。

劉莉莉很快意識到,對方明顯冇有用儘全力,他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她,每一次交手都有機會給她造成重創,卻偏偏隻是讓她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

她心中暗罵:這個變態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