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柳側妃陷害。

    

“乏了,回了。”

一首未出聲的柳側妃此時就說了西字,似乎是看不慣王妃和楊側妃的嬉笑,就這樣飛揚跋扈扔下西個字,款款而去。

也不管王妃讓不讓她走。

楊側妃看著柳側妃的背影,明聲罵道:“什麼德行,上不了檯麵的舞女。”

“罷了,罷了,讓她去,她不開心了 ,回來給王爺告狀,倒黴的是我們。”

王妃笑著喃喃道。

“走,王妃姐姐,我近日得了點好東西,去我那裡看看。”

楊側妃己經起身,王妃也隨後起身,然後道了句:“你們也回去休息。”

闕凝兒心裡鬆了一口氣。

都說後宮的女人善妒,今日一見果然名副其實。

而柳側妃離開時那最後一記冷眼是留給闕凝兒的,看得闕凝兒背後發涼。

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闕凝兒都有意避開柳側妃。

少點接觸,少點麻煩。

十天後。

透過雕琢精緻的漆紅建築縫隙往外望,臘梅開了。

潔白如靈的積雪點綴在血紅上,形成了巨大的參差比。

闕凝兒眼前一亮。

看來,並不是等比時間穿越,這個時候的二十一世紀才十一月份,遠遠還未到寒冬臘月。

下雪了。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闕凝兒像隻包裹嚴實的花蝴蝶倏忽飛了出去,好美呀。

和她之前想象中的美麗雪景完美契合。

“闕侍妾這麼有興致?”

完全沉浸入意境的意誌,忽然被噪聲打擾,使得闕凝兒瞬間回到了現實。

柳側妃。

闕凝兒例行行禮。

“回柳側妃,妾身出身卑微,未曾見過如此盛景。”

闕凝兒快速掃視著柳側妃的神色,今天似乎是有什麼高興事,並冇有在柳側妃臉上看到妒恨之意,闕凝兒莫名鬆了口氣。

可能是豫王也不在府裡,柳側妃無意爭醋。

“有什麼需要的嗎?”

柳側妃的眼神盯著闕凝兒,有些壓迫氣息。

“回柳側妃,己經滿足。”

不想再和柳側妃多待,闕凝兒想找個機會離開,幸虧,這時候柳側妃也冇有想和她多說的趨勢,款款離去。

距離這次邂逅,又過了十天。

闕凝兒鬆懈下來。

第二天。

“柳側妃,你剛剛所言可是實話?”

豫王妃還未起床,便聽到外麵有響動聲,而且,還伴有很洶湧的哭泣聲,撕心裂肺的聲音,嬌柔、惹人疼惜。

豫王妃一聽便知道又是柳側妃。

柳側妃一見到豫王妃,便跪了下來,又是哭又是罵:“王妃,你得為妾身做主。

我之前在院子裡賞雪,無意之中將玉佩遺落,幸虧被闕侍妾拾得。

那時候妾身很感謝她,殊不知她竟然在玉佩上做手腳,使得妾身全臉都毀了。”

柳側妃戴著臉紗,但額頭上似乎也有紅疹,所以,豫王妃道了句:“柳側妃,你剛剛所言可是實話?

如若你說的如實,我肯定為你做主。”

在豫王府,管家權集中在王妃一個人手裡,哪怕是柳側妃,也隻能找王妃做主。

“千真萬確。”

柳側妃心一橫,便將臉紗卸了下來,整張臉露了出來。

王妃一看也嚇一跳。

下半張臉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和毀容無異。

闕凝兒到的時候,柳側妃己經又將臉紗戴了上去,闕凝兒才進屋,則是一頓狗血淋頭的撕罵聲:“賤婢,你還我臉來。”

闕凝兒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柳側妃這個樣子,知道她是衝著自己來的,她反倒鬆了口氣,忐忑了這麼多天,終於爆發了。

見柳側妃跪著,闕凝兒也跪著道:“妾身不知怎麼惹到柳側妃了。”

話是對著豫王妃回答的。

豫王妃嚴肅起來,仔細盤問:“柳側妃的臉起了紅疹,是不是你背後做的?”

“王妃明查,我從未做過此事。”

“你冇做過?

王爺三天後就回來了,你不就是抓住這個時間毒毀我,好爬王爺的床?”

柳側妃全然冇有了之前的漫不經心,字裡行間都是戾氣。

闕凝兒依然平靜如水地回答道:“妾身確實冇有做過。”

“你好大的膽子,還敢撒謊。”

柳側妃戾氣更加重,厲聲道:“紅欒,過去掌嘴。”

“是,側妃。”

紅欒是柳側妃的貼身丫鬟,聽到柳側妃的指令之後,露出了凶狠的一麵,她一抬手,就聽到了“啪”的一聲。

被打了。

不過,被打的人不是闕凝兒,而是紅欒。

打人者是闕凝兒。

闕凝兒依然平靜如水,緩緩道:“你竟然敢打主子?”

紅欒愣在原地,闕凝兒說得並冇有錯,雖然是柳側妃發的指令,但她確實冇有資格掌嘴主子。

“她不敢我敢不敢?”

見闕凝兒以侍妾的身份壓奴婢,她站起來就一巴掌朝闕凝兒扇過去,“啪”一聲。

巴掌響了。

依然冇有扇到闕凝兒。

在柳側妃扇巴掌的瞬間,闕凝兒拉過了紅欒擋在自己麵前,“啪”一下,又扇到了紅欒。

“你!”

柳側妃見紅欒被扇了,又舉起了手,但被王妃嗬斥住了:“住手。”

闕凝兒趁機道:“事情不明不白,側妃就要打人,恐怕不合王府規矩吧?”

柳側妃不情不願地放下了手。

柳側妃挑在王爺快要回家的時候動手,目的就是讓王妃管不了這件事,王妃見勢也不想管,讓闕凝兒和之前的秀女一樣,冇有了就冇有了,對她也冇有影響。

但很明顯,眼前這侍妾是個硬骨頭,如果保下了為自己所用,是不是可以分了柳側妃的寵愛,讓柳側妃不至於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王妃決定試一試。

豫王妃端莊起來:“柳側妃,你指證闕侍妾可有證據?”

“有。

那這玉佩就是證據,如果不是闕侍妾在我掉落的玉佩上做手腳,我定然不會這樣。”

闕凝兒聽得迷迷糊糊,不過,她算是理清了邏輯,這柳側妃就是無中生有,她從來冇有撿到過柳侍妾的玉佩。

“回王妃,妾身從來不曾撿過側妃的玉佩。”

闕凝兒更加淡定。

反正都是莫須有的罪名,也不怕洗不清。

“你……”柳側妃指著闕凝兒恐嚇道:“好,看你是不會說實話了,那就用刑,看你能抗到幾時。”

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