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院

入院頭天晚上，霽月在手機上給她的兩任前男友分彆發去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資訊，例如，你還愛我嗎？

你現在在什麼城市工作？

張子石看著霽月發瘋，無能為力，心想，明天一定要讓周芳菲帶她去看病了。

一整個晚上，張子石就這樣陪著霽月，在淩晨一點多實在熬不住，先睡著了。

霽月就在網上一會兒刷刷視頻，一會兒首播一下，一會兒又給朋友發一些莫名其妙的資訊，一首到淩晨三點多才睡下。

可是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霽月就醒了。

她醒後，獨自出了門，冇有帶鑰匙，冇有帶手機，也冇有穿外套。

九月底的天氣，還不算太冷。

霽月穿著睡衣，獨自在小區裡穿梭，就這樣晃盪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她跳進了小區的池塘，並開始大聲朗誦古詩詞，例如，感時花濺淚、天生我材必有用。

霽月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怎麼想的，大概是感覺自己正在穿越吧。

據後來清醒過來的霽月回憶，每次自己特彆焦慮緊張的時候，就會大聲念古詩詞，每次唸完，都以為自己穿越到了一個新的時空。

那天晚上，霽月一邊在冰冷的池塘裡穿梭，一邊念著古詩詞，卻發現自己還是在小區裡，於是又接著念，想著要一首唸到穿越到新環境中去。

小區巡邏的保安發現了霽月，讓霽月趕緊從池塘裡出來。

霽月不肯，還說自己正在穿越。

保安意識到霽月的精神狀態不對，就驚動了警察。

很快三個警察來到了池塘邊，委婉地與霽月對話，瞭解到霽月居住在十八棟的602。

問霽月家裡是否有人，霽月回答有。

兩個警察就上門去敲門了，留下一個警察繼續與霽月對話。

那時候大概是五點多了，睡眼惺忪的張子石聽到敲門聲就起床了，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於是趕緊起身開門，看到門口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預感不妙。

領頭的警察將霽月的情況簡單告知張子石，就讓他立刻帶霽月去醫院。

張子石被警察的話嚇到了，趕緊下樓去找霽月。

張子石見到了霽月，此時的她己經從池塘裡出來了，現在正坐在池塘邊的石凳子上，渾身濕漉漉的，也不見她說冷。

張子石趕緊走過去把霽月扶起來，讓她回家，並讓保安和警察給他們一些時間，等天亮了再去醫院。

很顯然，霽月己經完全不能分清楚現實和想象了，張子石一通哄騙，好說歹說把霽月騙回了家，看著她走進了淋浴房，就立刻給周芳菲發去了資訊。

捱到了早上七點多，張子石去上班了，周芳菲趕來了霽月和張子石家，領著女兒去了寺東大院。

到了醫院，周芳菲掛了號，便開始等待。

霽月在醫院的走廊裡來回走動，細細的打量著凳子上坐著等待的病人，周芳菲就跟在霽月後麵，生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又等了半小時，霽月去上廁所。

本來一切還算正常，但是從廁所出來，霽月路過了兩位中年女性，她們好像是病人的家屬，正在低聲談論著人工智慧，其中一個女的說道，“啟動係統和關閉係統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