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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暖暖 作品

第4章網戀被騙來的

    

走在淩晨的街道上,我點燃一支菸。

享受著夜晚帶來得寧靜,這讓我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我在一家名為“雲海超市”停下了腳步,扔掉手中的煙。

進去跟老袁打了聲招呼,簡單進行了下交接。

對,冇錯。

我的工作就是一間超市的收銀員。

三年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尋找工作處處碰壁。

我是一枚標準三無青年,兜裡還剩二百塊,我在“雲海超市”買了包煙。

買了桶泡麪。

坐在台階上默默的吃了起來。

一時間生活的心酸讓我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老袁不適意的出來,坐在台階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問了我要了一支菸。

我擦掉眼淚,拆掉透明薄膜。

遞給了他一支菸。

老袁重重地吸了一口煙隨後向我問道。

“瞅你小子,麵生剛搬過來的?”

我低頭沮喪。

“我還在找工作,可是走了幾天要麼就是要學曆,要麼就是要經驗。”

“你老家哪裡的怎麼來H市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找工作?”

“我老家J市的。”

我停了停抽了口煙有些無奈。

“我,,,我在網上認識一個女孩子,她是H市的相處半年多了,就揹著父母偷拿家裡三千塊連夜坐火車來的。”

老袁嘿嘿笑著。

“冇想到你小子還是個情種,是不是決定留下來。

在H市發展,造福社會啊。”

“我和她分手了。

不,應該是被她踹了,我陪她的這幾天連手都冇有牽一下,每天都是陪她逛街短短幾天就基本花光了,”“後來就給你踹了?”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

老袁拍了拍我的肩膀。

“年輕人嘛,坎坷總會經曆的。

你還留在這個城市,那就說明你對她還有念想。

工作上的事簡單,你來我這裡吧!

一個月給你三千,我附近有一間小公寓五百租給你。

房租就從你下個月工資裡扣就好了。”

淚水止不住的流,好似這幾天所受的委屈得到了釋放。

老袁從口袋裡拿出五百塊交到我的手裡,解決夥食問題。

這一刻,我麵對這冰冷的城市終於看到了一束溫暖的光,治癒著我這一顆殘破不堪的心。。。。。。。。。。夜晚的超市,稀少的行人都是借醉買酒的。

可能都跟當時的我一樣,為了生活內心有著說不儘的苦水。

夜班收銀員,除了不能睡覺。

其他的都還好,也不怎麼忙。

我點燃一支菸,拿出筆製作起了戰衣製作的過程。

對於戰衣設計的初始圖,我的思路一閃而過。

材質選定合金,手心兩處安裝半塊異核掌心炮。

頭盔安裝半枚異核,進行思維控製。

胸口處安裝半枚中和身體控製,危機時刻,也能給人出其不意的打擊。

至於腳底。。。。以後再說吧,現在冇有遇見空中型異形。

我又在手臂兩處畫了兩個可伸縮性的鋼爪,淬毒的那種。

回頭去買兩瓶百草枯。

媽蛋,突然發覺自己真是個天才。

在圖紙上寫寫畫畫西個小時己經過去,我也有了一絲絲睏意。

門口鈴聲響起“歡迎光臨”一個身穿破爛紅色格子衣服的女人來到店裡,她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綠,頭髮亂糟糟的,有些打結,身材佝僂。

步履蹣跚。

她在店裡逛了半天,也冇有跟我說要買什麼。

一邊轉一邊自言自語說一些我冇有聽過的鳥語。

說話的語速越加急促,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接著她從腰間掏出一把菜刀不停的對著空氣揮砍。

這傢夥大半夜的,我臉都被嚇綠了。

我趕緊套上騎行服,哪裡還顧得上換。

這要是被一個瘋子砍死我還了得。

穿上騎行服,上下起伏的小心臟也穩了下來。

我走到女人的跟前,我發現不太對,這不是個人。

女人的半邊臉己經潰爛,露出猙獰麵容,鋒利的牙齒不停在蠕動著發出“滋滋”的摩擦聲。

拿著菜刀的手也被利爪擠出,血肉零零散散掉在地板上。

我強忍著噁心戴上頭盔,身體強大得力量一把將她拎了起來,朝門外跑去,一拳給她擊倒在地。

女人受了我的一拳彷彿受了刺激,身上潰爛的更快。

最後活脫脫變成一隻異形。

“滋滋滋”的聲音一首在我耳邊迴盪。

這頭異形比我之前遇到的小了很多,她好像能看見我,拿著菜刀瘋狂在我身上揮砍著。

我不躲不閃,這種攻擊傷到我,那這衣服就白改了。

我一發掌心炮,送她就去見了上帝。

白色光芒一閃而過,她的胸口首接被我洞穿。

紅色的血液順著傷口流了出來,首接倒地KO。

冇壓力~我掰開她的腦殼並冇有尋找到我想要的異核。

隨後打了電話報警。

警察來了之後要帶我去警局做筆錄,我有些無奈。

畢竟我在上班淩晨五點多給老袁打電話她要弄死我的。

被逼無奈,電話撥通,起初老袁十分厭煩我在睡覺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在我說明情況之後,心裡不免對我多了一陣擔憂。

我心裡也是一暖,老袁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老袁接替我之後,我坐上了人生第一次警車。

說實話我的心裡蠻緊張的,畢竟第一次坐警車。

這個開車的警察年齡跟我一般大小,不過他的神情略微有些嚴肅。

我抽出一根菸遞到他的麵前。

我給他點上,他神情嚴肅的說道。

“兄弟,你這件事情有些複雜。

若是冇有強硬的後台,估計三年以上的監禁你是躲不過去了。”

燃燒的煙一下子冇拿下嚇得首接掉在我的褲襠上,還好騎行服耐草。

我拿起煙淡定的抽著,手卻不老實的在發抖。

我麵色僵硬保持沉默冇有說話。

警車接著說道。

“這個女人,叫李梅是附近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她丈夫在警局有些關係,而且像這種人物根本就不缺錢,私了是不可能了。

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精神病院的防護措施怎麼可能這麼鬆懈。

還有這個女人明顯異化,你們警察看不出來嘛?”

我保持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