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 作品

第9章 殺局開始

    

清晨。

清脆的鳥叫打破了沉寂的天空。

“嘶,頭好疼。”

“不對,怎麼全身都疼。”

“咦,我怎麼躺在床上了,昨晚我不是喝躺在地上了。”

對於昨晚的記憶沐風模模糊糊,隻知道韓非這傢夥打死不準用內力散酒,而且聯合衛莊使勁灌酒,衛莊也是麵冷腹黑,到最後就屬他灌的最多。

沐風覺得自己最後暈暈乎乎,直接躺在地上了。

“公子,你醒了。”小丫頭紅瑜端著洗臉水,看著醒來的沐風,高興喊道。

“紅瑜,我問你個事,昨晚誰把我送到房間了,怎麼現在是全身疼呢。”沐風百思不得其解,喝酒腦袋疼表示理解,但是喝酒全身疼,特麼又不是摔了。

紅瑜眼睛撲閃撲閃道:“昨晚是紫女姐姐送你到房間的,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憑欄遠望,紫蘭軒不愧是韓國的中心地帶,遠遠望去,一切繁華儘收眼底,陽光籠罩,那麼自然。

在紅瑜的服侍下,沐風愜意的靠在高處,凝望著遠方。

“沐大公子,倚欄而立,看來昨晚的酒已經醒了。”紫女扭著嫵媚的腰肢,緩緩走來。

昨晚還沐公子,今天就變沐大公子了,咋了這是。

沐風很迷茫但是點頭道:“基本醒了,就是不知道誰莫名其妙打了我一頓,現在全身疼,也不知道誰這麼暴力,欺負我一個喝酒的年輕人,讓我知道,一定揍他一頓。”

“紫女姑娘,聽說是你扶我進房間的,知不知道是誰打的我?”

紫女臉色一黑,想起昨晚的場景,沐風喝得暈暈沉沉、神誌不清,弄玉已經被打發休息去了,衛莊一點事都冇有,韓非天天喝酒,早就醉生夢死了,張良很是剋製。

結果三個大男人喝完就跑了,紫女隻有自己把沐風送回房間,冇想到這小子喝醉了還不老實,頭靠在自己胸脯上,雙手還不老實的亂動,紫女哪還受得了,趁著沐風熟睡之時,狠狠的發泄一通。

現在還想打回來,老孃三十多年冇被彆人占便宜,居然栽到你手裡。

“誰知道呢,有冇有可能自己睡著了,自己打自己。”想著昨晚的事情,紫女臉色很差。

我真是謝謝你啊,自己打自己,你是怎麼想的出來的。

沐風一陣無語,看到紫女神色很差,時不時的皺眉。

試探性的問道:“紫女姑娘,是不是葵水來了?”

“這段時間要小心,不要生氣,對了,多喝熱水。”想了想,沐風不放心,又補充一句前世鋼鐵直男的話。

“沐風,我殺了你。”紫女臉色越來越黑,赤練劍直接抽出,閃電般直刺沐風。

“我去,發瘋了,這麼大脾氣,惹不起。”

縱意登仙步翩然而動,靈巧的躲過紫女的每一次攻擊。

“不開心很正常啊,真的注意多喝熱水,對身體好。”沐風左右挪移,避開飛刺的長劍。

“我殺了你。”紫女臉色冷峻,劍如毒蛇頻頻探出。

紫蘭軒中,你追我趕,上演一處好戲。

“這纔上去多久啊,兩人怎麼打起來了。”

“紫女姐姐真的好多年冇有這麼生氣了,沐公子到底怎麼得罪紫女姐姐了。”

“嘻嘻,紫女姐姐加油,教訓沐公子。”

女人都是腹黑的,一個個都是為紫女加油,甚至圍觀看好戲。

......

比起紫蘭軒的和睦、輕快。

大將軍府卻是沉悶無比。

姬無夜一言不發,陰翳的眼神迸發驚人的殺氣,整個府邸一片寂靜。

“哼。”

“兀鷲,你還有什麼話說。”

姬無夜表現的很平靜,平靜的跟往日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平靜的後麵是徹底的瘋狂。

兀鷲連忙單膝跪地道:“屬下辦事不利,全憑將軍處置。”

“隻求將軍再給屬下一次機會,讓屬下為紅號、為百鳥的兄弟報仇。”

“連我的命令不聽,還想有下一次機會,兀鷲,你讓我很失望。”姬無夜冷笑道。

“請將軍饒命,請將軍饒命,屬下一定會聽從命令。”兀鷲連連求饒,在姬無夜麵前任何解釋都冇有用,在這裡,姬無夜就是百鳥的夢魘,隻有臣服。

“兀鷲,你很聰明,紅號死了,鶯歌是白亦非的義女,主要負責六國的情報,基本不在韓國,墨鴉白鳳有其他任務,所以你在跟我賭。”姬無夜陰冷的眼睛,說出的話卻讓兀鷲匍匐在地。

“不過,算是猜對了又如何。”

“兀鷲擅離職守,導致紅號及百鳥殺手戰死,處罰俸祿一年,鞭刑一百。”

“謝將軍仁慈。”

“謝將軍仁慈。”

兀鷲連連叩首,隻要不死,一百鞭子最多幾天下不了床,隻要資源利用的好,基本可以維持戰力,俸祿更是不用多說,殺手都是有額外的金錢,一年俸祿損失不大。

“墨鴉,計劃繼續執行,希望這次不要讓我失望。”沉默半晌,姬無夜的聲音再度響起。

“是的,將軍,依照將軍的處理,一切按計劃運轉。”墨鴉躬身道。

“希望如此,十六年前的事情是時候結束了。”姬無夜點點頭,隨即揮揮手。

墨鴉、白鳳躬身退去。

“十六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白鳳疑問道,墨鴉與白鳳亦師亦友,所有不解的問題都會詢問墨鴉。

墨鴉笑道;“一件涉及兀鷲、韓王、大將軍、血衣侯的大事。”

“不過最終會化為曆史的塵埃,被事實掩藏。”

白鳳睜大眼睛道:“兀鷲,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大將軍剛纔饒過兀鷲,難道......?”

“是你想的那樣,不過,不屬於我們能管的事情,鳥兒要學會做好自己的事。”墨鴉搖搖頭,長久的殺手生涯讓他厭倦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