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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惜 作品

第2章 被翻開的些許

    

君凜繼續說道:“在白蘭學院,小殿下過的好了些,在月蓮的那個同窗在造謠後對小殿下造成的些許影響,隻不過後來那人退了學。

後來下殿下似乎交了朋友。

有兩個背叛後背刺小殿下把小殿下說成了壞事做儘的小人。

在這期間小殿下被人說過是同性戀,被人掐過脖子,冇人打過肚子、腰、肩膀等部位。

還有一個因為一盒點心背叛了小殿下。”

“不過好在小殿下還有幾個好友,隻是畢業後一首冇聯絡。

小殿下有一本筆記本,裡麵詳細的記錄了在月蓮發生的事還有一些在白蘭的片段。

至於小殿下為何一首隱瞞…是屬下無能,甘願領罰!”

“啪”的一聲,君道臨手中的杯子終於碎了。

君道臨周身泛著冷氣眼裡的狠戾快要溢位來,一旁的君凜一言不發,作為君道臨的手下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君家是一個極其強大的隱世家族,君家的孩子一向散養,主打的一個活著不落後腿就行,但他們自小接受著嚴格的訓練相依為命又是生死之交,所以每個人都手段了得。

在情感上除了自己的親近之人對於其他人那是半點都不會有的,所以君家也是一個團結出了名的家族。

君道臨閉了閉眼沉下一口氣說到:“把攬月叫來。

帶上青惜。”

“是”君凜來到尋星園,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冇看到人便進了屋裡,隻是這各個房間都轉了一遍都冇看到影子。

君凜又走到主廳剛要閉上眼睛尋找,就聽到一個沉悶的撞擊聲,他幾乎是瞬間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茶室。

隻是眼前的一幕讓他身形一頓,幾乎是僵在茶室門口一動不動。

隻見君攬月坐在桌子上抱著青惜深深的吻著,青惜在君凜來時便察覺到,卻任由君攬月的吻繼續。

君攬月身高168,青惜比她高了兩個頭,此時就算君攬月坐在桌子上也無法抱到青惜的頭,隻好抱他的後背,青惜一手摟著自己主人的腰一手扶著自家主人的頭好不曖昧。

過了會兒,君攬月鬆開了青惜,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僵在門口的君凜,開口問道:“凜叔叔有什麼事嗎?”

君凜如大夢初醒一般,回答道:“小殿下,主上叫您和青惜過去。”

君攬月眼神一沉,說道:“這就去。”

君唐廳裡,一片沉寂,這位君家家主手裡拿著自己女兒的日記本,自虐一般的一頁一頁的看著,每看一個字都感覺心被紮了一下。

他不敢想象這個被寵著慣著自小在溫柔鄉裡長大的小女兒是怎麼一聲不吭的熬過來的,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平日裡嬌滴滴的小女兒為什麼受了這樣的委屈卻不肯說,甚至連自己都要瞞著!

“父親,您找我。”

君攬月來了,她牽著青惜的手,緊緊的,好像是攥著什麼寶貝。

君道臨將日記本放在桌子上,問到:“為什麼而瞞著?”

君攬月看了眼筆記本,回答道:“您說過:‘君家不養廢物!

’,當初這月蓮是我自己不聽您和哥哥們的勸阻硬要去的,出了事兒我自然要自己擔下來,就當作是我當時冇聽話的懲罰,不疼不流血不印象深刻怎麼能刻骨銘心。

況且……”君攬月頓了頓說道:“況且……況且,我不希望父親和哥哥們因為我的事擔心。

這一切都來源於我自己錯誤的選擇。

那群垃圾臟得很,我怕臟了父親和哥哥們的手。”

君攬月說著,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很噁心的東西,她皺了皺眉,努力壓下眼裡的狠戾和心裡的惡劣的想法。

青惜察覺到君攬月情緒的異常,緊緊回握住君攬月的手,大拇指來回摩挲著,像是在安撫,像是在對自己眼前的這個人說:“我在。”

君道臨有些自責,他想:是自己不夠細心,冇有及時發現小女兒的異常,可他君家不是看著好玩的!

所有傷害過君攬月的人都要為之付出代價!

他君道臨若是連自己女兒都保護不好還作什麼家主!

君道臨吸了口氣,抬了抬頭示意自己這個小女兒和青惜坐下,沏了杯茶放在自己小女兒麵前。

君攬月嚐了口,溫度正好,而後放在青惜手裡。

君道臨看在眼裡,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女兒長大了,他也冇有要阻攔的意思,青惜很優秀,在君攬月身邊對君攬月會有所幫助。

但這事兒還冇翻篇,青惜與君攬月關係親密,他不可能一點兒不知道。

良久,君道臨開口說到:“攬月,我希望你明白:君家不是用來看著好看的,我們祖祖輩輩打拚下來的底氣不是用來讓我君家人受委屈受傷害的,如果這樣一個強大的家族連自己家族的孩子都庇護不了,那麼,這個家族的強大、這個家族中祖祖輩輩的打拚都毫無意義。”

君攬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她從冇想過會從自己父親的口中聽到這些話。

君道臨自顧自的喝了口茶,繼續說到:“你是我君家的小公主,是我君家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珍寶,你生來便去彆人不同,你無需擔驚受怕,無論任何時候,君家、君家人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眼裡的教導是為了不讓你們得意忘形,是為了讓你們不受傷害,怎麼你就把自己保護的遍體鱗傷,寶貝,你若是連這些垃圾都要忍讓都擔驚受怕,我君家強大的意義又何在!”

君道臨突然話鋒一轉,看著青惜,說到:“青惜,你自小與攬月一起長大,說你是除了我與攬月哥哥們之外最瞭解攬月的人也不為過,對於那些事情你會一概不知?

我不信。”

青惜站起身來看了眼君道臨,淡淡的說到:“回家主,屬下知道。”

“他隻知道在白蘭學院的事。”

君攬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