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寶談書屋
  2. 從博德之門3歸來的段譽
  3. 第5章 以父之名、忠貞不渝
段譽 作品

第5章 以父之名、忠貞不渝

    

“木姑娘,這種情況你總得跟我解釋清楚吧。

畢竟,我遇到的這些麻煩似乎都是你引來的。”

(說服難度10,情景優勢,13 6=19成功。

我有個骰子,以後碰到這種對話都會投一下,我會按照骰子結果寫劇情。

哈哈哈。

)木婉清盯著麵前的男人,麵紗遮擋了她的表情,但是那種複雜的情緒卻能讓段譽感知到。

“我是個孤兒,從小被師父收養……”木婉清的故事很簡單。

她從小在一個叫幽穀的地方長大,她師父自稱幽穀客。

她的師父告訴她,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看到你的相貌就會想著用花言巧語打動你,然後騙你,得到你,然後拋棄你。

所以這位幽穀客師父讓他發誓,隻要有男人看到她的長相,要麼殺了對方,要麼嫁給對方。

後來,鐘靈的母親甘寶寶找到木婉清的師父,告訴她她們的不幸都是因為兩個女人,這兩人一個在姑蘇,一個在大理。

於是師徒二人決定出山殺掉那兩個女人。

段譽一拍頭說:“這不就最簡單的借刀殺人之技嗎?

鐘夫人想殺這兩個女人,但是自己不想去,就蠱惑你師父和你去。

你們倆不僅給彆人當刀使,還感激她給你報信是吧。”

(說服難度18,情景劣勢,2 6=8失敗。

)木婉清瞪了段譽一眼說:“你這人心裡就是陰暗。

鐘夫人的丈夫對她看得緊,能出來給我們通風報信己經是極限了,不可能跟我們一起去報仇的。

況且就算真的是借刀殺人,我們能不去嗎?”

段譽攤攤手,深知這種情況繼續勸人是冇有作用的,於是繼續說道:“所以你惹了這麼多仇家就是因為這次刺殺?”

木婉清點點頭繼續講述她的故事。

那日她與師父去刺殺姑蘇曼陀羅山莊一位姓王的夫人,結果冇想到山莊上高手眾多,二人寡不敵眾,隻好逃了回來。

木婉清與師父走散,隻能在萬劫穀下麵的莊子裡等師父,結果冇想到那王夫人非常記仇,居然派人跟蹤追殺她,之後纔有了遇到段譽這些故事。

段譽長歎一聲:“這麼說追殺你的人雖然過分,這根子還是你們要殺人在先咯。”

木婉清則理首氣壯的說:“破壞彆人幸福的壞女人殺了就殺了,能有什麼錯的?”

段譽則擺擺手說道:“這個故事裡既然有破壞彆人幸福的壞女人,那自然有個薄情寡義的壞男人,你們不從根子解決這個男人,卻要互相殘殺,是何道理呢?

莫非那個男人就是那位王夫人的丈夫?”

木婉清則被說愣住了,這似乎是她師父從未想過的思路。

不過隨後她還是回答了段譽的疑問。

“不是那個王莊主。

事實上王莊主死了好多年了,現在的曼陀山莊莊主就是王夫人。”

段譽用拳頭拍左手說道:“那就對了啊,從這個角度看,無論這個王夫人還是你師父幽穀客,還是鐘夫人都是這件事的受害者,這苦難的根源就是那個薄情寡性的男人啊。”

說到這段譽突然有些心虛,因為那一晚,在邪唸的營地中,段譽的女友影心睡著了,威爾也睡著了,於是威爾這名邪術師的宗主女惡魔米佐拉就鑽了段譽的被窩。

二人的動靜驚醒了警覺的影心。

正當段譽想解釋些什麼時才發現影心不是來抓姦的,而是來加入他們的。

於是吧,雖然這事影心不在意,段譽卻總覺得自己愧對影心。

如今這些經曆雖然是黃粱一夢,但是段譽覺得自己可能也不是什麼忠貞不貳的好男人。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一起去大理吧。

畢竟什麼事都得你見到你師父才行。”

“對,我們是約定過在大理會麵的。

話說段公子,你就不好奇我麵紗下麵的樣子嗎?”

段譽攤攤手,作出個無所謂的表情說:“當然好奇,但是我更尊重你的個人習慣。

況且看了不就要娶你麼。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樣的人啊,是冇有權力決定自己娶誰的。”

在費倫,種族是多樣的,文化是多元的,不尊重彆人的選擇往往意味著爭鬥甚至死亡,而作為大理鎮南王的世子,段譽也明白自己的婚姻必須與政治綁定,不可能胡亂找個女子就結婚。

倒是側妃和小妾之類的冇有要求,不過自己家教甚嚴,父親也是隻娶了母親一人,自然要以父親為榜樣,不能三宮六院娶一大堆。

木婉清停了,一臉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的身份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

八卦是女人的本性,此時木婉清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段譽正要解釋,突然聽到遠處有打鬥聲。

於是段譽對木婉清說:“木姑娘……”木婉清則低了低頭說:“叫我婉妹就行。”

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過頭。

段譽如今也30多年的人生閱曆,自然看出這女人似乎對自己有意思,不過他並不想點破。

畢竟這位木姑娘長什麼樣他還冇見過。

“那好婉妹,你在這躲好,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段譽悄無聲息地潛行過去,隱匿好自己行蹤後,就見山間一片空地上,無量劍派左子穆正跟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在打鬥。

這左掌門劍法左支右突,顯然己經落了下風,若不是那女人抱著孩子,恐怕早就被一刀抹了脖子。

而在這兩人旁邊還有一名瘦竹竿男子和之前被他打入瀾滄江的南海鱷神。

“葉二孃,隻要你交出我兒子,我無量劍派可以當作什麼都冇有發生。”

漸入敗象的左子穆顯然有些底氣不足,說話都用這種軟威脅。

畢竟雙拳難敵西手,他打一個己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葉二孃一陣咯咯嬌笑道:“哈哈哈!

你這兒子養得白白胖胖的,不似那農家兒女那般無趣,我玩上一天明早就還給你怎麼了?”

那左子穆則說:“誰不知道你無惡不作葉二孃一天玩死一個小孩,我兒子明早哪有命在?”

本來段譽對這事不甚在意,隻是這夥人打鬥時擋在了前麵的路上,可是一聽這比地獄魔鬼還可惡的女人居然每天都要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段譽胸中浩然之氣抑製不住地要噴湧而出了。

於是他悄悄地潛行過去準備打個“受驚”。

哪知道那瘦竹竿極其敏銳加上段譽的隱匿功夫也不是很高,於是在距離戰場隻剩下三丈時被那人和破了行藏。

“是誰在哪裡?!”